看到你的上款,我想起黃義達<匿名的寶貝>這首歌。
定了葬禮的儀式,媽媽要我彈序樂,我吃了一驚,我想我不會在葬禮上哭著彈的,我要帶著微笑演出,這是我能為他做的最後一件事。我只能用我的一雙手,彈出通往天國的樂章。那將會是撫平哀傷的樂聲。
昨晚算是累人嗎?我三點睡,很快便睡著了,我沒在黑暗中哭泣,因為我真的沒力氣,可能是哭得太累的關係,又或許是只吃了半個蛋糕的關係,回到家安頓好了後,我想吐,到了洗白白時,更想吐,結果只沖了沖水,便出來吃了個蘋果,是肚子太空了,吃完便睡。
今天沒怎麼哭,趁媽媽出去的時候,彈著琴,眼淚很自然地滑落,然後開了郵箱,聽著友人傳來<單車>一曲,自己又不自覺彈著shall we talk
我不是不打亂所有計劃,其實我只是想找些事情做好麻醉自己,所以給自己的藉口是「只要我手指還能動,我也要去見工」,我還是折穿了自己的把戲。我沒在被窩抖顫著,大概是因為我想過會有這一天,但這一天來得太快,快得到現在我仍有一陣子是以為自己在做夢,一切都不是真的。整天我都在問自己「他真的離開了嗎?」,我真的不願相信。友人傳來了幾句說話,我知道他是從幾米裡翻抄「天天都有人上天堂,但那好像永遠是別人家的事,直到身邊的人離去,大家才赫然發覺,原來誰都逃不掉」,真的,我從沒想過會在自己身邊發生。
我沒再哭了,我還可以故意找笑料來開玩笑,我也不清楚我是裝的,還是真的沒事,我很矛盾。
題外話,胡勝的笑容該是v字型。
有你在身旁我感到踏實。
b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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