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May 25, 2005

給疼我的你

給疼我的你
昨晚我還在看學警雄心,看著苗橋偉中槍,陳鍵鋒趕往醫院,然後苗橋偉說了句「對唔住」便斷氣了,我還在笑,笑劇情的無稽,結果今天晚上到我飛奔到醫院,但連一句話也說不上,他沒等任何人就走了。
你應該想像到我是什麼境況打著這封信,我眼睛很痛很紅很腫,我以為一生的眼淚都已流下的時候,淚仍是從眼眶滑落,我終於知道了十八是什麼,十八不至是青春,它還要我承受很多很多。
他走了,他不要我了,我牽著他的手,吻著他的臉,我絲毫也感覺不了溫暖,我就知道他走了,儘管現在我仍不相信他真的走了,我看著他的樣子,看了很久很久,我說不出話,現在我能做些什麼?旁邊的親人盡說些安慰的話,我如何節哀,我又要如何順變,我就是做不了,我很想叫他們閉口。
我想了很多東西,有一陣子,我會認為這是個解脫,對他,對她,對我,這或許是他想要的結果。我最後一次見他是一個月前的事,我考完中史後的幾天,我看過他一次,接著這一個月,我都沒再見過他,我好恨我自己,最後,我連一句「爸,我來了」的話也沒辦法說,他也沒辦法聽,我沒說我有多麼愛他、多麼不捨他的離去。這幾天,我有想過去看看他,但我不知他住那兒,結果還是沒有去,最後,他沒見到我,沒跟我說些要我堅強的話,他等不到任何人,靜靜地牽著上帝的手走了。
我慶幸兩年前他做了基督徒,我知道這幾天他有禱告,他求上帝給他平靜,大概上帝聽到了,就給了他永遠的平靜吧。或許這件事後,我會成為一個基督徒。
我哭了三小時,後來我只看著他,就平靜了。他不用再受痛苦了,我應該為他感到高興。我為他做到只有彈奏一曲,而我只能在音樂中療傷,我不堅強的,甚至有一刻我以為我會崩潰,我沒崩潰,只是整個人整顆心像被些什麼掏空了,說不了話,只能用寫,我想,我需要很長的時間才能恢復以前的那個我。
我決定了星期四晚仍去見工,我不能被打亂了生活節奏呀,管他請不請我,只要我手指仍能動,我還是會去見工的。
我很感激這十八年來他給過我的愛,我不知道我還能說些什麼做些什麼。
我終究還是不相信他已離開。

ileen

3 comments:

Anonymous said...

we love you

dun scott

Anonymous said...

你愛我愛多些 讓我他朝走得堅壯些
你介意來愛護 又靠誰施捨

Anonymous said...

我知道了,耳朵和肩膀為你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