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August 25, 2005

六人聚會@paris cafe

昨晚七點放工,趕著到paris cafe和各人相聚。
少則有一個星期,長則有一年沒見的中五同學們,娜、大佬、珍珠、shirley、王韻婷。

很高興的一晚。
雖然在paris cafe,玩得太癲,被其他人望。洗手間很小,我清楚聽見內裡的男生在尿尿,而且尿很多。我在想,究竟王韻婷是怎樣...

珍珠說了個故事,詭異的愛情故事,幾角戀,娜聽不明白。珍珠該好好計劃自己的將來,十年後,當弟弟拿了mba,自己還是aba就太醜了。並且應該歇盡所能討好弟弟。
大佬沒帶阿嫂出來,還是阿嫂不肯出來呢。
shirley明明可提升我們兩個grade,卻在高考放榜,一齊塵埃落定後才告知我們。
王韻婷訴說著面對高考的痛苦和恐懼,我心想,就算讀唔到大學,都有大把asso讀喎,請看看在座的三位。但,還是支持王韻婷順順利利讀上大學,取得一個好學位。並且請我們大吃一餐。
娜在uno中後敗為勝,請鼓掌。但,故意不叫我下車,很奸。


飯後,到王韻婷家,大家擠在細小的空間,很溫馨,看著以前的舊相,才驚覺大家都變了很多,也不相信自己以前拍過這些照,原來王韻婷藏了很多寶。很想哂回那些相。
今天很高興。
改天再來聚吧,好友們。


想起某年的中秋,某年公開試後的燒烤和沙灘遊。
回憶戀是美好的。

Wednesday, August 24, 2005

明天晚飯去

路易斯放假,低b人辭工,謝茜嘉明天復工。
九月的行程排得滿滿的。
請盡早預約聚會。

Monday, August 22, 2005

明天,路易斯放假,我會悶悶地渡過。
很久沒找cherrie姐,明天決定通個電。

路易斯日日和我倒數,天天追問我何時一起去camp,但又要等謝茜嘉的腳,等到九月。昨晚路易斯說了很多給我聽,說了我想也沒想過的事,我頓覺我和山羊座的人有種特別的牽連。
噢,對了,今天娜來了,陳靜詩也來了,很熱鬧。
誰說明晚出來聚,結果音訊全無。

我想說,曖昧依然在飄。
誰也知道,日子過了,曖昧便會化為烏有,
但,誰也沒權去阻止。
唔,在享受嗎?
你什麼都沒說,只在看。

Sunday, August 21, 2005

雨不停的下,我心裡在竊笑

今天整天下著雨,我的心很涼快。
當別人都怨恨太陽不散播著毒光的時候,我為著自己有機會被雨淋而暗喜。當路易斯出走灣仔吃飯回來並用盡濕的腳觸踫我的褲時,我驚覺他終於不穿灰色襪了。當回程時看著自己的傘弄得很直很瘦並在偷笑之際,我才發現我拿了把不是屬於我的傘。當橫過馬路被車濺到時,我為自己褲腳濺濕了而在心底高呼萬歲。今天,我很變態。

柯有倫出了專輯,很期待。
雨天,我要聽孫燕姿,我不愛->我不難過->遇見->同類->我的愛->原點->很好->我也很想他->不能和你一起->休止符->開始懂了。
明天我要聽王菲。

剛剛看完了龍鳳鬥,很不舒服。明天看頭文字d。
hopi很勁,連續兩年猜中了港姐冠軍。
忘了回電話給grace。

Thursday, August 18, 2005

去火星戀愛

想了很久,才記起我曾被宇宙大王逼迫居住水星做個有皮膚癌又要抵受冷縮熱漲的外星人。
又想起,曾被大王連贈36個妖,最後竟欣然接受。
原來,我以往很慘。

今天,和路易斯捱了成日,想說,在痛苦中還慶幸有路易斯的相伴。
明天,有李翠盈陪伴,真幸福。

明天來個新人,據路易斯的統計和猜測,新人多是笨笨的,我和他都希望多個人被我們欺負,我們都很壞。說回路易斯,剪了頭髮,很型,那是真心的,我知道了很多事,啦啦啦。
很期待後天遇上新人的情況。
熱氣是否可以傳染,路易斯熱氣得牙肉紅腫生飛滋喉嚨痛,我現在舌頭痛呀。

Monday, August 15, 2005

港大是他家

港大是胡勝的家,胡勝是屬於港大,港大亦離不開胡勝,就算胡勝入了中大,他仍會在中大高呼「港大是我家!!」他入了中大,亦會千方百計入回港大,那是他小時候的夢想,長大後他仍然這樣認為,就算他中大畢業,出去工作後,仍會千方百計入港大讀碩士,因為港大是他家。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入港大的機會,有必要時,他會施展美男計,唔,或許我太抬舉他了,他絕對談不上美男,我覺得小侄比他俊美多多多多多多了,所以他會穿上雪姑的衣服,塗紅嘴唇,高興地笑著,用美妙的聲線唱「港大是我家」,或者他入了中大後,會跪地求港大校長,他會被中大鄙視離棄,他咀裡的那句話仍是「港大是我家」,我想起視死如歸這句成語,十年後,他會寫本書叫港大是我家,是報告文學,又著了廿萬個為什麼,他會是港大之父,因為他是第一個敢在其他大學裡高呼「港大是我家」的人。

各位,在開學後,大可留意身邊有否一個同學常振臂高呼「港大是我家」,他就是有名的胡勝了。

今天把以前的文章找出來,是因為我得知了胡勝有港大不入,走去入中大,那是這年頭最詭異的事,蓋過了早一秒得知阿超得個b同c都入到中大。或者,胡勝要根據我寫的去做,又或許,他儲心積累要走到中大跟我的好兄弟繼續做同學好續小學的緣,他是一個很奸的人。

下雨了,腦海閃過路易斯的奸樣。
今天的笑料是由路易斯提供,lin lin和nine nine。
聽聞jessica星期三回來,終於上午有得看報紙,休休閒閒地過一天了。

Sunday, August 14, 2005

不要愛我的人再擔心我

李翠盈說了一句很對的話,我驚覺她原來看我看得很透。
有時候,她看我比我看自己更透徹。
我想,也只有她會跟我說那些話。
我喜歡她的直接。

今天只有我和路易斯,看得出路易斯很累,我也很累。
路易斯的鞋破了,並且破得很徹底,又遇上了極似amenda的BB,笑死了。
最後,我以九秒九逃離的速度收工,真高興。

這幾天,我都想哭。
只為想流幾滴眼淚而想哭,幾個月後的今天,我向路易斯說了我一直開不了口的話,我竟然說了,原來,說了也沒什麼大不了。

終於聽到了解脫,我很喜歡她。
解脫->愛很簡單->唯一->就是愛你->愛是懷疑->i believe->愛我還是他

Thursday, August 11, 2005

無聊的一天

北角真的是一個很悶的地方。
當我邀約娜拿回書本,走呀走呀走,走來走去都只是徘徊在港運城看駱駝和迷你波波池和屈臣氏特賣場,我便驚覺約會必不能在北角這細小的地方舉行。

開始習慣了和李翠盈這未來澳門的室友每天閒聊電話,談天說地,很無聊但很高興。
李翠盈是個很特別的人,有奇怪的思想,怪異的行為,並且氣質清新,像得像個古典美人(耳濡目染而掩著良心說的話)
感謝李翠盈下周五抽空陪我。

這幾天用了別的電話號碼,很靜,但家中的電話卻響不停。
明天又要工作,cherrie姐好像會來陪我吃飯,明天好像只剩下我和路易斯,那麼,明天我倆只會說些非常性話題的。

記得那天 送你歸家
笑一笑轉身一個上路
我深呼吸記得 那天 無言對續
白與黑變灰 天空將要下雨
緊緊靠著你 讓一切停頓

Wednesday, August 10, 2005

幸福地生活

想好了,一年後,要和李翠盈到澳門。
原因是,澳門比澳洲近。

這樣說,有點嘔心。
一年後,當前路茫茫,李翠盈英文又毫無進步時,我倆大可手牽手到澳門大展拳腳。
當李翠盈這澳門人考了公務員,拿了份長薪,便可養我兼供我讀大學,而我又可到賭場做兼職以賺取萬元高薪,再助養李翠盈。三餐由李翠盈負責,她可於每天下班順路兜往市場做個師奶,我負責清潔碗筷。每星期到一次大型超級市場掃貨,李翠盈負責洗廁所,我則負責抹廚房。由於李翠盈曾提出不公平的控訴,那我為自己再加一項工作,每天早上執床,我突然覺得生活實在太美滿了。

正所謂「相見好,同住難」,我和李翠盈的情況正好相反,當我們每次見面,李翠盈都忍不住要打我時,我們相處時必定會相親相愛。
就這樣,我倆在澳門幸福地生活起來。

很完美的計劃。

Sunday, August 07, 2005

寂寞城市在探戈

當我這幾天可以點那廿歲的大面人做野,我是有多麼的高興啊。
當那個廿歲的大面人走後,工作又只會壓在我的身上。
只有一句說話形容,悲喜交集。

我喜歡聽我們都寂寞,因為靜得只有陳奕迅在耳邊哼,靜得恐怖,靜得有壓迫感,寂寞原來很可怕的。
我認為,陳奕迅的聲音是容易讓人感動的聲音,就連浮誇這首歌,我也曾被感動得差點要當眾站起來鼓掌三聲。他一個人,唱得很寂寞。我會為我有我愛你的勇敢而拍掌。
原來,我喜歡陳奕迅。 

我恨我 
我不知道想要什麼 
我不知道擁有什麼 
可能我們都寂寞
走過馬路的我說 
一個人寂寞 
兩個人寂寞
可能我 
我不知道擁有什麼 
而我又缺少什麼
我害怕什麼 怕什麼 
我不知道愛算什麼 
而我又算什麼 
我們都寂寞

Saturday, August 06, 2005

遺忘了的

我做了一個夢。一個很奇怪的夢。
夢境代表了什麼?果真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嗎?
我開始明白了一些。

我們的關係會隨著時間的逝去而結束,但其實我並不想在結束前得到些什麼,就這樣子,原來也不差。或許,我就是這樣的人,曖昧維持著我的生命,當觸手可及時,我又不想把那丁點的曖昧毀滅,任何的刺激總比不上曖昧帶來的不明朗般吸引。

我的心其實很空很空,我努力去做盡一切以填補那種空,我尋找擁抱,那種緊緊擁著的感覺會讓我感到踏實。空的感覺在這年頭發生過太多了,我想逃,我想走。你說過把我帶走的。
又或許,你是哄我騙我的。

Friday, August 05, 2005

Boulevard of broken dreams

I walk a lonely road
The only one that I have ever known
Don't know where it goes
But it's home to me and I walk alone
I walk this empty street
On the Boulevard of Broken Dreams
Where the city sleeps
and I'm the only one and I walk alone

I walk alone
I walk alone
I walk alone
I walk a...

My shadow's the only one that walks beside me
My shallow heart's the only thing that's beating
Sometimes I wish someone out there will find me
'Til then I walk alone

I'm walking down the line
That divides me somewhere in my mind
On the border line Of the edge and where I walk alone
Read between the lines
What's fucked up and everything's alright
Check my vital signs
To know I'm still alive and I walk alone

I walk alone I walk alone I walk alone I walk a...

Thursday, August 04, 2005

黃葉,飛不了,怎麼辦

似遠還近的親愛的:

我把別人認錯作你,為此,我內疚了一晚。
我以為,我對你的了解,多年的感情,會讓我肯定地在遠方的話筒中認出你,但原來,我仍會認錯,在那一剎,我錯愕了。
你會怪我嗎?
今天,我很誠實。
黃昏,聽到了白頭外國人叔叔奏了郵差,不覺意地哼起了。
你是千堆雪 我是長街
怕日出一到彼此瓦解
看著蝴蝶扑不過天涯
誰又有權不理解 (唯獨怪時間真快)
你是一封信 我是郵差
最后一雙腳惹盡塵埃
忙著去護送 來不及拆開
裡面完美的世界

我總覺得這首歌和約定是互相呼應的。
當我們沒有忘記相約去看漫天黃葉遠飛,黃葉還是會遠飛這場宿命;當最終只能說再見,你會說,就算會分離,決心去忘記,便可記不起;當旅館的門牌會認錯,當逛了半哩的長街也認錯,當微溫的便當冷了,那又代表了什麼。
唔,我喜歡聽你哼約定。在我耳邊哼一次,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