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April 06, 2006

我那迷失了的華麗

今天我終於開始閱讀世紀末的華麗了,我好喜歡。

自昨天聽完黃蒙拉為李克勤得心應手演唱會的深深深搵前奏後,我覺得佢好型好勁,所以我萌起念頭要學搵小提琴,但我很窮,沒錢學拉琴買琴。我又好想學中國笛,我深信學笛易上手過學管弦。且放長雙眼看,我的熱度會維持幾耐,說不定我真的俾心機學,好繼擁有鋼琴造詣後,再玩多樣樂器。我剛剛彈完童話,勁開心。
阿娜叫我不要學小提琴,因為下巴會痛...說起阿娜,我見到佢examtimetable,我便知道我起碼真的要6月幾先考完我的試。
grace說polly當年,大約在遠古時代的一人一藝學過,我要借琴黎玩!!!!!!!!!!!!!!!

原來下星期便和hopi去看陶吉吉了,時間過得真快。
突然之間好緊張。

今天看了三分一的世紀末的華麗,昨天看了柴師父,我好喜歡朱天文的手法,今天再看了尼羅河的女兒和肉身菩薩,看完了肉身菩薩,我覺得很感動,特別是那段對話,我真的說不上為什麼我會感動,
長榮,evergreen。小佟說,這樣打破了沉默。什麼? 他問。我有一個朋友在長榮,拚得跟條老狗一樣,小佟說。長榮海運,我朋友跑了兩年船,調回岸上,結了婚。
他說,我叫鐘霖,你呢?
走吧,小佟說。
鐘霖高他半個頭,爽爽落落,不黏。踫過的太多,憑直覺,他知道這次遇到了極品。願不願意告訴我電話,他問。
你叫什麼? 鐘霖再一次問他。
他想想,講了真名,叫我小佟吧。
伸出手,讓鐘霖把電話號碼刺癢在他掌心。我可不可以打電話給你?
鐘霖直直弄巴表示肯定,嘴角一扯笑了。怪怪那是眷村男孩才有的笑法,他熟悉到已經忘記的笑容,又出現了。我送你上車。
不,我送,鐘霖說。我送。他握住他的手,他也握住他的,比在床鋪上才感覺到了親密。夏夜如黑檀木沈香的街上,遠空中濕溶溶浮一團紅燈,不久化為綠燈,低空一盞晶黃小燈忽忽飄到跟前停住,一部墨藍計程車。他們已放開了手,眼睛卻互相依戀著。

我大概已想好我的小說該怎樣寫,我要寫得不庸俗,好想知道幾時交,好讓我快快下筆。其實還有篇書評,好想死。

currently reading: 世紀末的華麗(朱天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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