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October 30, 2005

灰帶偏紅

我很快樂又帶點困惑地完成stratification。
現在,我要拿回我的國史縱論出來,寫個史記體例對後世的影響。

我認為自從幾日前坐巴士回家後被個男仔誤坐大脾,我就黑仔自今,今日乘地鐵,竟被無良阿伯踩親隻腳,而佢又冇講對唔住囉,其實是很痛很痛的,現在的阿伯真的很冇禮貌囉,我不屑了兩個站衝落車。

明天出街瘋去,然後要為jounalism的paper選個題目,為G&M的男性雜誌做個搜集,然後溫溫mscc,我要做個有效率的人,儘管我可能於早上十時起床。
星期四回去做文學傾G&M,星期五補上mscc tutor,睇下ruby同阿樺返唔返先決定。我的人生是灰帶點偏紅。

和shirley在回程途中,聊了很多,其實所有東西事情都不是那麼必然,我們都學懂了很多。或許我真的會以年半奪個media and cultural studies的學士學位回來,誰曉得呢,我自己也不肯定我要怎樣做。也許我去讀nursing,等ydia開診所,我便去做哄小孩護士呀。昨晚有一剎那,我的心情空得可憐,臨近萬聖,我決定要高高興興地高叫trick or treat,周圍奪糖整人去。

我要買褸,我要搵人織粗冷頸巾送給我(可惡的畢先生竟要我以所有人情換這條頸巾),那我寧願花20大元買舊冷,請人幫我織算了。我很笨,所以我不懂織。這個聖誕,我要好溫暖好溫暖地過,我要好溫暖好溫暖地為了慶祝聖誕而去唱lonely x’mas去。生日好快來,聖誕也好快來,收禮物買禮物送禮物,這兩個月會是這樣渡過的。我愛11月,也愛12月,12月為著wto,我有一星期大假放。這年我尤愛1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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