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September 04, 2004

丟架

怪:「怎麼近來變得那麼易哭?」
我:「可能是傷口一直沒有好的關係。」

我很少做出失儀的事,這是第一件。
我在街上遊蕩了接近兩個多小時,
哭到面紅耳熱,
躲進了某餐廳廁所哭了兩回,但每次想大哭的時候就剛巧有人進來,
終於在致電麥某時崩潰了,但哭完,心情好了不少。

邊走邊哭,差點走完整個北角,給行人注視
樣衰至極。
最後,我依然回家了。
感謝麥秋萍那廿多分鐘空洞的對話。

「誰管 明晨眼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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