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April 18, 2010

在Amoy喝醉

其實沒有喝醉,只是喜歡裝作喝醉去幹一些kai事。雖則唔駛扮飲醉,都做盡kai事。

我倆早說好了,其實無論目的地是什麼地方,都要去啤一啤,就如當初和黎伯在上海,死都要去超市買兩罐啤酒在hostel房裡自隊一樣,這次沒有去成北京,沒能在前後海盡情地幹一杯聽著live music,但在廈門,我們也找到了屬於自己的一片天地。

早在到達的那一天,往hostel的路上,我已看見這一間temple cafe,很乎合tourist gaze很exotic的一間cafe。晚上回去時又經過,看見天井下坐了一臺外國人,喝著啤酒,然後我們說要找天來試試這間cafe的東西。

結果是第二晚我們從鼓浪嶼回來便去了temple cafe,其實這本是曾氏祠堂,大概被人租了改成cafe,吃的都是意粉pizza,附送紅茶,還可refill,實在太好。那天晚上,只有兩三桌人,可能是太餓的關係,覺得那碟照燒雞排飯和雜菜雜菌意粉很美味,然後坐著思考著讓人煩惱的事拍著照,結帳的時候和服務員閒聊,這造就了我們往後兩天繼續光顧。

第二晚的光顧,終於讓我們坐到天井下的臺,點了bleezer,完全唔覺有酒精囉... 躺在椅子看天井上的天空,假如有星,是多麼浪漫的一件事,喝著酒聊著天就這樣躺著,然後影kai相幹kai事,這就是我們。temple cafe 11時打烊,我們再點了兩支青島,最後只剩下我倆,兩個服務員,一個中國藉男子,一個外國人,在打算走時,Jasmine叫我們喝完才走,反正她們也要等另外兩個客人吃喝完,然後我們就在bar臺聊天,原來那外國人是廈門大學的professor,還請我們吃琵琶,professor george的普通話勁好,說回英文係咁sucks,服務員介紹我行中山路隔離條街,說實在,如果唔係經佢咁講,我唔會買到dom dom toothpick tube,那個中國藉男子對香港很好奇,怎樣也好,這是個很愉快的晚上,最後temple cafe真的要關門,中國藉男子和我們同路,最後拿了我的QQ和電話,其實我到依家都未add佢,當時開QQ只為左bk廈門呢間hostel。



我們拿著青島回家,躺在床上拍kai照,然後就這樣玩了很久,也說了很久,最後累極睡去,連行李也沒執拾,房間已經被我們弄得很亂,唯有第二朝早起一點沖涼執野吧。

一早其實不想起床,但12點便要check out,唯有迫自己起身沖涼執行李執房,盡量將房間的一切拾回原本的樣子。沒有了黎伯在旁,就沒有了動力,沒有人會鞭策我們起床出發,所以這次旅程很relax,因為根本零景點可趕。

我們check out後寄放好了行李,便又回到中山路,在fen看到domdom toothpick tube,愛不釋手,逛至兩點幾,還是回到黑糖吃最後的lunch,然後步行至廈大白城,再沿環島路走了半小時回到曾厝安,本只是到temple cafe借廁所,但問左jasmine到機場搭的士只需三四個字,我們便又坐下點了杯野飲繼續hea,星期天的temple cafe好多外國人聚集,其實來來去去都應該係住係附近的外國人,包括professor george。



離開是為了回來,對於廈門,為scha為黑糖為temple cafe為曾厝安為鼓浪嶼為fen,我會再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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