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眼淚是我隱藏的事實,會有人知道嗎?」
怪:「我會知道的,只是在你難過的時候,有可能像我想你一樣想起我嗎?」
我難過,我難受,
是因為兩年前的事又發生了;
我懦弱,我無助,
是因為我竟可憐地故作堅強。
終於我哭了,
我在洗澡的時候哭了,
淚水和身上的污水一同沖掉,
我在嘗試了解我的悲傷。
嘿,是不是了解悲傷對現實毫無幫助
眼淚就沒有滑落的理由?
生滅變異的法則裡,
脆弱的感情是這樣地無助而使不上力
而且原來悲傷不會只是侷促在我們感到熟稔的生命上。
那又怎麼樣,我的心仍然是痛,
我在語無倫次地說笑是因為我的心很痛,
我仍能裝著無事的過活是因為我的心很痛,
這個傷口,是兩年前弄的,兩年後,結了疤的傷口被掀開灑上厚厚的鹽。
傷,已傷得體無完膚了,已傷得不知什麼才算是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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