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負能量勁強的人,走在一起,頹到爆。
放工後約在中環,排隊食蘭芳園,然後走過去荷里活道警察宿舍看Detour。
中間庭院有個beach中環灣,但沒有bikini。
mao仍然無所不在,identity仍然有人為之困惑,collective memory仍然熱門,technology仍然存在和humanity矛盾著,除去了這些,還有什麼。
還是有吸引我們眼球的東西。
懷念黎伯,究竟佢幾時先自閉完,幾時先醒覺佢其實要同人接觸...
自從星期一那晚飯聚會開始,我們集中在一個話題,灰爆的話題,頹廢的兩個人,坐在沙灘旁,說著頹廢的話,引渡著大家邁向更灰暗的情緒,我需要正能量,但沒人可給我。也許寂寞的人不該跟寂寞的人一起玩耍。
兩個寂寞的人,灰足半日,下次出黎玩耍,可唔可以開心d。
或者,有沒有人可以給我正能量,難以忍受自己極度負面的思想。
又或者,再也不能想些什麼,雙子和人馬,是自己拿來犯賤的。
好久沒這麼灰暗過,預感這是長時期的灰暗。
我會被明天的工作打至落谷底,爬不起來,由灰暗漸變成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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