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懷念拍片做動畫的一切,然而我的team早就散哂。
散的原因是我那個很好的editor和production manager(即打雜)一日比一日自閉,而我還是處於想像力極度豐富而人極度hyper的世界。
就三個人,也可以拍出很好的片,做很好的動畫。
第一條documentary說的是兒童興趣補習班,Children Today,Director和Camera Operator,這是弄得滿城風雨的一次作品,被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搞到癲左,癲到我發著高燒也要衝出馬路險被車車死去拍一個shot,然後成team齊齊來我家剪通宵。其實有很多不滿意的地方,white balance收音不夠好,還有那對男女讓人燥底,最終我們花了一個晚上剪好片砌好字幕,還齊齊返學睇燕尾蝶。
第二條documentary是和另兩team做series,人和人在一起就會發生很多問題,然而這次是另兩組的矛盾,最終決定了topic,由sunset industry到city snapshot,無論那一個topic,我們都是走去香港仔拍sampan,借多了部機,在sampan上坐了個幾鐘,我屎忽未坐好就roll機,結果那個幾鐘,我屎忽只有一半在椅上,還要夾實個腳架,還要睇住黎伯塊反光板唔好入鏡,訪問左個幾兩粒鐘,屎忽經已麻痺了。拍了一天完成了大部份的內容,然後再去一天補拍,那個ending shot,夕陽加鳥在飛再加超哥提議的配樂,真係感動到死。
雖則我認為另一組剪條intro係勁唔襯我條片,但迫於無奈只能用,其實這條片還是有很多問題,內容上光暗收音,在船上拍片的種種無奈,但還是很愛那種情懷。
第三條片是在北京拍,有呀龜同我一齊癲,當然最引以為傲是ending shot,主角在以為克服所有culture difference,融入成一個北京人,卻還是被單車撞死,其實有hidden meaning架,拍了三shot完成,實在太好,多得呀龜同我癲,還有男廁的那一幕,那都是我們眼中的北京。不是用自己熟悉的software剪片,所以剪得不好,但有好配樂搭救,而且我們很瘋狂。但我承認,這應該是一套只有我們四個會笑的爛片。
第四條flash video,三人一組,又拍片又做flash,當人人assume自己為某大公司做flash promote,我們堅持我們的藝術創作,堅持到連我做pitch verdy都忍唔住笑左出黎。咁多組唯一一組的純故事創作,在北京買的紅衛豬inspire了我。晨早起身逛中環拍video,communism和capitalism,看來我是很愛玩對比的,多得黎伯的畫功,這次做flash,渉足sound editing,搵聲效剪聲搵配樂,其實成件事做完出黎好感動,尤其隻豬死個度,再加D淒美既愛情線,個首配樂到依家我都覺得堅持用是正確的。
雖則,因為mac和vista各行flash再結合引起唔少問題,test moive test左成晚,那晚明明身在anniversary party做emcee,但還是好緊張地每個鐘打去俾黎伯睇下test movie test成點,然後一完左個party便飛奔返屋企繼續test,翌日返到學校test到交之前個刻,三個人,兩部macbk一部vista,就這樣弄了人生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flash。
究竟我是怎樣把兩個teammate迫到自閉? 也許是畢業了回歸現實,那些瘋狂的夢想就會忘記,而唯一還未自閉的人,是否要如大家所願耗盡積蓄拍一套獨立電影?
這一刻,我確實想拍返條片。
但還會有人如同我那兩位好拍檔忍受接受我的瘋狂思想和情緒化和串和變態,和我一起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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