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February 01, 2006

終於回來了

總算帶著感冒菌捧著發了兩天燒的身體回來了。
為何會病倒? 只因年廿九的春晚沒什好看,便拖著昏昏欲睡的身體回房睡覺,到十二點被表哥嘈醒嚷著帶我去放煙花點炮仗好來個炮竹一聲除舊歲,結果我立即套上條牛記身上穿著單薄的睡衣再披上大衣怒衝落街,最後冷病了。雖然我看到了很美的煙花,整晚都看著窗外其他人花錢放煙花給我看,代價就是發了兩天燒,很可憐。
發了兩天燒,個個來了都走入黎爭著撫摸我的額頭,然後說「對,有點熱」,我很想說我真的知道我有點熱,我只想睡覺,而不是像姻緣石被人爭著撫摸好求個愛侶,但被那麼多人疼感覺還是很好,我仍很病態地為此竊喜。表哥一直在旁陪著我,又送我好吃的,雖然我沒帶走;表姊夫囑咐要我小心身體;靚仔表哥依然靚仔;另一表哥這些天一直陪著我東奔西跑;大表哥又替我買了很多東西,包括唐文龍要的種種;大姨的家我喜歡,她說的話讓我感輕鬆不少;謝謝二姨寄給我的壓歲錢;三姨也有陪著我,雖然最後忍不住睡著了;我只想姥姥能放開懷抱地活著。奶奶很有趣,我喜歡;舅爺也是,從小就把我當寶貝捧在手裡,這3個人,我只想他們都好好地活著。大小表姑大小表舅極度好人,我等著你們來香港;另一表舅又慫恿我再去深圳找他住上幾天,還有很多人。
其實我有很多表哥...另一個剛考研究生的那位在北京有屋,欣欣又在北京讀書,我要玩,我好久沒到北京玩過,我要玩。
這次我捧著了六封布拉格地鐵的情信的書回來,但其實我沒時間看。這次我完成了波仔4書的閱讀,我覺得自己好勁。
又另,這次寫了不少東西,但有種奇怪的感覺。
<最後> 「我最後聽的電話是唐文龍打來祝我「一帆風順」...」
<幻想劇> 「我間斷地睡著,我幻想我遇上了一切奇怪的事情...」
「貧富懸殊.害人不淺喎...」
<搭訕> 「我恨可怕的搭訕,但我愛煞擁有一切必要原素的豔遇...」
<雪> 「下雪應是北海道發生的事,而不應該是由天津來下...」
<羊肉串.永糖葫蘆.臭豆腐> 「拿上手時看著這樣一個藝術品,不禁要大叫一聲好...」
<對話> 「但,你那個缺少我存在的世界,卻不是這樣...」
<日出和洗澡> 「所以我走去了陳白露住過的酒店尋日出的根...」
<我好想回家> 「待在一個地方愈長,愈想念以前美好的時光...」
<追趕我可能丟了的愛情> 「既然我沒珍惜一個人的勇氣和力量,我也承受不了失去一個人的悲痛...」
<相愛很難,單戀很難,不愛不難?愛不愛都難> 「戀愛是一個艱深的學問,也是項藝術...」
<如果.愛,也可,不愛> 「聶文對孫納的感情深得比他自己和孫納想像中還要深...」
<我想說,我現在很幸福> 「幸福,自他走後,我以為離自己很遠,看不目亦觸不到,其實幸福一直包圍著我,我不需要愛情支撐幸福,只有這點小幸福也夠我精彩活下去...」

我的Luna,在那邊看新聞知道歐洲寒流死了近百人,擔心了數天,但大概你也不致於讓自己凍死吧。

久違了的幸福,我想大叫一百萬遍「我很幸福」來讓所有人知道我真的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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